后,敌人惊慌失措,现在又慢慢稳定下来。
从枪声判断,对手似乎只有一个人,一支盒子炮。尽管打得很准,但人数上占着优势,还有未死的鬼子在带伤呼喝,皇协军也就没有崩溃。
而一阵忙乱的射击,敌人似乎看到一个隐约的影子跑远消失,以为对手偷袭了就跑,不敢与这么多人对战。
慢慢地,从隐蔽处暴露的敌人越来越多。先是探头探脑,后来就敢露出半个身子。
敌人的胆子越大,沈宸越是冷笑。他继续保持沉默,让敌人更加胆大一些。
在鬼子班长的鬼嚎中,两个皇协军抖抖哆哆地向木桥靠近。并没有子弹射来,这两个家伙稍微放下心,赶上去,抢救鬼子班长。
“啪勾!”突然爆发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疾飞而至,在鬼子班长的胸口迸溅出一朵血花,这个家伙低头看了看,睁着死鱼般的眼睛瘫软下去。
沈宸飞快地拉动枪栓,推弹上膛,转移枪口,瞄准、击发。
“啪勾!”子弹激射而至,钻进了一个皇协军的胸口,他颓然倒地,鲜血和着气泡从嘴里汩汩涌出,染红了雪地。
枪声、惊呼、尖叫又响了起来,敌人又忙来窜去地寻找隐蔽。
沈宸抱着枪就地翻滚,来到了一棵大树后面。这也是他选好的阵位,树很粗,树下虬根突起,拱出的缝隙成了绝好的射击孔。
“啪勾!”枪声又响了起来,一个刚从桥上窜下来的皇协军如遭电击,仰面摔倒。
“啪勾!”又一个皇协军惨叫着倒了下去,虽然没死,但脚下发滑,从桥上一下子掉进了河里。
桥面上又空了起来,受伤的鬼子班长一命呜呼,两个抢救的皇协军也毙命当声。
沈宸又停下来,缩回身子,隐蔽得好好的,更换着弹夹。
一阵乱枪后又归于寂静,却是充满杀机的寂静。
憎恶和恐惧,象毒素一样在敌人的身上扩散开来。
如果是堂堂正正的拼杀还可以忍受,但这种看不见敌人的战斗,窝窝囊囊的死亡,极大的挫伤了敌人的士气。
而沈宸的狙击很有目的性,先是鬼子,再是过了桥的皇协军。
现在,过了桥的皇协军只剩下了三个。面对弹无虚发的阴险对手,他们惶惶不安,失去了击退对手,接应对岸同伴儿的能力和信心。
而河对岸的敌人还有十来个,除去伤员,还有七八个完好的兵。可谁都知道木桥如同钢丝,是死亡之路,谁还敢冲上去?
寒风小了,空中的雪尘也稀落下来,周围又陷入了寂静。
夜色昏沉黑暗,象举行葬礼一样凄惨。树枝的摆动,象妖魔鬼怪在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择人而噬。
沈宸悄悄地移动,缓慢而无声,向着敌人潜近。
终于转开了角度,他看见敌人那黄绿色的衣服,停下来,慢慢伸出了枪。
“啪勾!”枪声骤然响起,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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