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贺长恭咬着烧饼道:“要不我出去,你们说?”
她们有自己的圈子。
在这个圈子里,贺长恭知道自己是外人。
自知之明这种东西,他一向都有;不像高纵,总舔着脸什么都想知道,惹水合不待见。
“她难道还有事情瞒着你?”水合反问道。
贺长恭嘿嘿傻笑。
秀自己的恩爱,让高纵羡慕去吧。
水合漫不经心地道:“就是几个小杂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贱人死于嘚瑟。
水合出手,源于使团纠纷。
原因其实很简单,其他几个小国的使团,联合起来挤兑安西国使团。
——大家明明说好一起来中原抢东西,事到临头你们却变卦。
安西国为首的使节,是已经五十多岁的年渔樵。
他,当年也曾经教过水合。
不过,水合当时年幼,觉得他迂腐,总是捉弄他。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多么不懂事;同时,那时候父皇还在,还能在父皇的宠溺下肆意放纵,是多么美好的回忆。
使团进京之后,水合“无意中”去看了一次,内心也感慨颇多。
只是没想到,后来高纵告诉他,其他几国使节,竟然一起欺负年渔樵,并且当众羞辱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水合摸清楚了地形,直接潜入使馆,把那几个欺负年渔樵的杂碎给宰了。
她夕照月的老师,还没人能羞辱。
沈云清心里明白,给曾经的老师出气,恐怕只是一个由头。
更重要的原因是,弱国无外交,安西国,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
而曾经,他们是那里的一霸,足以和中原抗衡。
今日羞辱他们的,正是从前在中原和安西国的夹缝之中生存的可怜虫罢了。
虫就是虫!
水合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沈云清听完后却有些担心。
“他们会不会,察觉到是你出手的?”
水合是为了安西国而出手,如果因为这样泄露自己,又被安西国的人追杀,沈云清替她感到委屈和不值。
“我也是故意留下痕迹的。”水合垂眸。
时隔多年,国将不国,那是祖宗和父皇几代人的心血,她不能任由那个畜生再败坏下去了。
别的不说,从那些杂碎对年渔樵的态度,她就能知道,现在安西国式微,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
沈云清内心忧虑,嘴上却道:“你心里有数就行。”
她好像明白过来,为什么高纵今日会生气。
不是因为没有表现机会,而是他明白了水合的心思。
——那些人,已经背叛过你;那个国家,没人记起你,你却还是为他们出头。
高纵是心疼她。
“你们动作快点,”水合道,“我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等沈云清站稳之后,她就要回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重振国威。
她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安西国皇室的血。
她的风骨,她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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