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凤岐说:“我们想找林长史,但是不能直接找上门去,否则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才出此下策。”
晏陈看了林福一眼:“林长史在京城时就去过平康坊,自在得很。已经有经验,想必不会怕踏足烟花之地。”
林福:“……”
有个知道你黑历史的同僚简直烦!
班阴佩服地看向林福,然后被严厉的瞪了。
“朝廷官员不可狎.妓,二位应该没忘吧。”林福没好气儿地说:“倘若我要是不去呢?”
应凤岐说:“冉旭给出一个这么大的把柄,你不可能不去。”
晏陈说:“否则你为什么上值第一日就把冉旭打了一百大板。”
林福:“……”
林福:“难道让冉旭冒充须永寿来整我,也是你们出的主意?”
“我们难道看起来像是会出这么蠢的主意的人?”应凤岐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受不得这个委屈,“那都是冉旭自己的主意,我们虽然与他相交时日不短,但不代表我们就变得和他一样蠢!”
晏陈同仇敌忾:“就是,我们忍辱负重和那么蠢的人相交,每日绞尽脑汁恭维他,套他的话,这么艰难,林长史此言实在让我等寒心。”
林福不为所动:“哦。”
晏、应:“……”
“您二位都在冉旭身旁都查到了些什么?”寇朝恩把话题引回去。
晏陈与应凤岐再度对视一眼,请林福寇朝恩清场,再详说。
-
翌日,林福到衙门点卯,就听谷为用说:“昨夜里须刺史一回来,就让人按律对冉参军罚了笞刑六十,并输铜赎罪。”
林福签好自己的名字,才转头对谷为用道:“谷功曹这是特意等着本官说此言?”
谷为用笑说:“到底是咱们州府衙门的大事,总归是要告知林长史一声。”
“也对,”林福亦笑:“本官身为扬州长史,州中之事都该告知与本官才是。”
谷为用脸上笑容僵了一下,等林福进了她的值所,他才转头去找须永寿回话。
须永寿不在衙门里,而在私宅探望杖刑的伤还没好全又被罚了笞刑的冉旭。
冉旭趴在软床上,边叫痛边恨声说:“姐夫,那林福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姐夫,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姐夫,你要帮我报仇!”
“你还好意思说,”须永寿黑着脸,“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你这都是自找的。”
冉旭霎时脸色一变,努力扭头去看须永寿,楚楚可怜地说:“姐夫,林福此人定不怀好意,我也是想帮上姐夫一些忙,将这人早些赶出扬州。姐夫,嘶……好痛呀……”
须永寿到底还是心疼了,放柔了声音劝慰道:“你好好养伤,一身好皮肉可别留了疤,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林福暂时还不能动她,京城那边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太好……”
“京城那边怎么了?”冉旭好奇问。
“太子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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