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恢复清明,忙道:“殿下……”
“官迷,听说能做我的长史便又叫我殿下了。可惜,官却不是这样容易做的,自然有的苦要你吃。它日要真给娘子官做的时候,娘子切莫不要推辞。”十三郎一本正经的看着白兰,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忧伤。
忽然见他抬起手在白兰的大鼻子上刮了一下郑重其事道:“不要推辞,一定要做。”
说完转身潇洒而去了。
他身上别样的味道,他指尖上的温度瞬间叫她春/心/荡/漾,身子都觉得有些酥麻了。
她有一颗老司机的心,却有一个蓬勃小娘子的身子,那种青春的萌动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战胜了她那颗久经沧桑的心。
她也不能对抗本能。
“官迷……”白兰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殿下刚才刮她鼻子了??
官迷就官迷,官迷有什么不好的么?
叫她当官,她才不会推辞。
她在桃花林独自走了许久,满心满意只想着西凉。
若说自己,白兰是知道的,拿不得针线绣不得花,容貌平常又下不了厨,不过是仗着前世读过书,能识人,会用人,做过官。
做官她熟,做自己最熟的事儿,手不生。
“娘子如何在这里笑的这样傻,殿下叫我寻娘子回去的。”
夏灯生的一双丹凤桃花眼,标志的鹅蛋脸,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自黛,水蛇腰,削肩膀穿着碧色的裙子,立在桃花从里,让白兰恍惚看见了身穿绿衣的前世的某明星……
白兰无语望天,方才的畅快便的有些憋屈,身边的小娘子个个都是姿色上乘,独独她长的其貌不扬,往这几个小娘子跟前一站惨不忍睹,虽然她从来不用容貌来加持,但再次深深的感到命运的恶意对待……
“娘子怎地了?”夏灯慌忙扯扯白兰的衣袖问道。
“无事,夏灯,我记得我娘的最得以一直是水云和秋白来者。怎地这次是你跟着出来?”白兰恢复了她这个小娘子该有的面貌。
想到夏灯种种可疑之处,此时就她们两人,正好可以试探一番。
夏灯大概没有想到白兰会这般问,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说道:“娘子健忘,我不是夫人的丫头,我是娘子院子里的小丫头呀。娘子忘记了?”
“红儿呢?”
“红儿嫁人了。娘子,是不是清凉殿那一棒子伤了头?”夏灯说着便凑上来去拨白兰的头发,双眉皱的厉害。
夏灯拨开头发的头皮上有已经愈合的虫子一样的疤痕,白兰也伸手去摸,果然也摸到那一道子小小的凸起,回忆起含凉殿西偏殿外的那一记痛,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
已经是去年夏天的事情。
秦东月的灵魂一直以为白兰是才入宫的,因为宫中的记忆又短又模糊,原来残缺了那样多。
“你怎地知道?”
夏灯扁扁嘴,娇嗔道:“娘子连这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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