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软得一塌糊涂。
听见声音,丛凝只抬眸看了看一眼,然后就收回目光继续看电视了。
她咬了一口提子,再次被电视里的内容逗笑。
"看什么呢?"聂靳耘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把毛巾挂在脖子上,朝着她走了过来。
丛凝:"一个综艺。
聂靳耘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钻入丛凝的鼻腔,和她身上一样的味道。
她不动声色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聂靳耘也跟着看了一会儿电视,确实是好笑的。
看着小姑娘开心的样子,聂靳耘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他问:"你上次看的也是这个吗?
"什么?"丛凝不解地侧头看他,然后就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得她特别近,就连说话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
丛凝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就上次在我家的时候。
"是啊,这个综艺很好笑的,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看。
心情不好的时候……
聂靳耘眉骨动了动,欲言又止地凝视她。
"丛凝,我……
"别误会,我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看的。
聂靳耘抿唇轻笑:"那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聂靳耘都没再打扰她,而是去浴室把衣服给洗了。
丛凝的衣服他没好意思动,嗯……确实也不是很合适。
丛凝的家里其实很整洁,到处都是一尘不染的样子,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经常打扫。
聂靳耘只是把浴室给拖了一遍,地上有水的话,会很滑。
做完这些,聂靳耘重新回到了客厅,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看。
已经快十点半了。
于是,他没忍住开口提醒了句:"丛凝,很晚了,该睡觉了。
可丛凝看综艺正看得起劲,压根没听见他说的话,聂靳耘只能再重复了一遍。
丛凝这才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
十点半。
不是还挺早嘛。
丛凝不解地问:"你困了吗?
聂靳耘:"很晚了,该睡觉了。
丛凝抱着月牙形的抱枕往旁边挪了挪,"那我给你让个位?
"或者你进旁边的客房睡,衣柜里有被子,拿出来铺上就可以了。
见他站着没动,丛凝有点疑惑:"你不是要睡觉吗?
聂靳耘一本正经地说:"科学研究,晚上10点到第二天的6点是最好的睡眠时间,所以是我们该去睡觉了。
他这个语气成功逗笑了丛凝,她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很小声地吐槽了句:"老男人,真无趣。
"丛凝。
聂靳耘压抑着情绪喊了她一声。
"好好好,睡觉去了。
丛凝受不了他这个样子,瞬间就缴械投降了。
关上门前,丛凝突然从里面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来,"聂医生,晚安。
手枕在脑后,刚躺在沙发上的聂靳耘掀了掀唇角,回了句:"晚安。
第二天丛凝醒来的时候,聂靳耘早就离开了,不过桌上留了早餐和纸条。
其实丛凝不喜欢吃早餐,不过看在粥是他亲手煮的份上,她还是很给面子的喝了几口。
这几天琴行的事情特别多,主要还是招生这块,传单标语什么的也得设计,还有印刷,再说还要忙着给学生上课。
昨天聂靳耘说好要给她做小酥肉砂锅米线,所以丛凝还是很期待的。
不过她怎么觉得现在不是她抓住了他的胃,而且他抓住了她的胃?
这个走向确实……有点奇怪。
不过丛凝决定趁热打铁,她明显感觉到聂靳耘根本不抗拒她的接近,所以她觉得自己再努努力,一定可以拿下他。
想清楚后,丛凝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她要去接他下班,说不定还可以一起逛逛超市什么的。
来过了这么多回,丛凝现在对医院已经比较熟悉了。
所以在医院一楼大厅遇见有人问路的时候,她很熟练的给人指了路。
问路的老爷爷才走远,一个中年女人突然叫住了她。
"你好,想问神经外科的科室在几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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