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6章 忌惮_清冷太傅又在求孤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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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她得臣心得民心。

  母皇,太陌生了。母皇为后时,母女见面的机会就屈指可数,即便是现在,她还是不明白,母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论如何,她首先是个君王。

  “母皇言重,您春秋鼎盛,怎么会只得儿臣一个孩子呢?”姜启岁避重就轻,说好听话从来都是不必思量便能脱口。

  母皇听了这话却并不高兴:“你也会说这些虚伪话?也是柳太傅教你的?”

  姜启岁松松沉了肩,心中生了些轻松的落寞,她不了解母皇,母皇对她亦是全然不懂。

  她突然就不想回话了,殿中一时寂静,许久才听到柳清介清沉的声音:“臣为太傅,未能尽责劝诫太女,是为失职。教唆太女伤害同僚,是为不忠,请陛下责罚。”

  母皇倒是不意外,哼了一声:“朕知道这事与你脱不了干系。梁宣的心悸之症前几日才诊出来,当时在场的没几个人,若非你告知,太女怎么会知道此事?”

  “此事出于臣私心,臣甘愿受罚。”

  母皇的目光在他平静的面上逡巡了片刻。

  “朕这几年的筹谋,一步步提拔你到了这个位置,不是为了这个时候贬你的。”

  母皇抬高了声音,威压尽显,空旷的大殿内回荡着她的喝问:“但朕倒是好奇,你敢背着朕行事?是不满朕,要去讨好新帝了!”

  柳清介缓缓伏下身子,郑重道:“臣不敢。”

  姜启岁冷眼看着他。柳清介是母皇一手提拔的诚臣,所以才能到自己身边做太傅,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说到底,母皇还是忌惮自己,那么柳清介,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母皇的眼睛?还是母皇的嘴巴?

  殿中寂静无声,只有炭火燃烧的细微响动。母皇一手支在额角,卸了力般阖眼沉声道:“你要时刻记着,你是朕的人,别想错了主意。”

  姜启岁定定盯着膝下,琉璃砖面光可鉴人,映照着自己正值青春的面容,朱唇皓齿,雪肤细腻。

  再一抬头,母皇呼吸浅浅,整个人松弛着倚靠在桌案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卸去凤冠,母皇高耸的发髻间仅缀着三两支素金钗子,眼尾是浅而细密的皱纹,眼下是夙兴夜寐现出的乌青,唇上涂着鲜烈的胭脂,颊侧敷着厚重的脂粉,却又掩不住疲惫老态。

  母皇已经年近不惑,对于男子来说是正值壮年,可对于女子,精力已经逐渐不支了。

  体衰的帝王面对年轻的储君,又怎么会没有危机感呢?

  但姜启岁不想理解,不愿理解。她自问心无愧就去做了,若是畏首畏尾,还要苦心琢磨母皇的心意忌讳,这太女做得又有什么意思?母皇与其指望她转性子,还不如再生个听话乖巧的。

  姜启岁缓缓爬起来,一步步踩得双腿微微发麻。她抿着唇,眉间晦暗,双腿酸麻发涨,却将脊背挺得笔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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