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南郡过来的路上,一直担心你会想不开。那日见你时,也确实不大好。不过现在放心啦,府里之人都很在意你,你过得挺滋润的。”
前桥心里一暖,但也有点无语:“你怎么也觉得,我会因为二皇子那家伙想不开啊?”
“不会吗?”“……哎,我可没空管他。我遇到的问题,可比他棘手多了。”前桥道。
她的手被乐仪握住,对方虽然微醺,却瞪着眼睛认真道:“什么事?跟我讲讲!”
“你知道也没用。”前桥见她还执拗地盯着自己,只好解释道,“我现在想做一个东西,可必要材料根本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做出来,就算做出来,我也不敢轻易试……你懂这种纠结的状态吗?”
乐仪摇头:“不是很懂。”
前桥无语:“我就说嘛。”
“一定要自己做吗?”
前桥道:“不然呢?”
“啧,公主殿下,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是你做不来的,但没有一样东西是金子做不来的。”乐仪摇头晃脑道,“你弄不明白的,就没人懂了吗?术业有专攻,你想要什么,花钱找人办就是了。你安居家中,聚天下之力,何必弄得自己这么纠结?”
前桥呆了呆,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纵然解释什么是“电”很难,但只要肯砸钱,雇人就围着这几样东西做研究,还愁没有发现吗?
这样一来自己根本不用懂,只出一个idea,剩下全等招标。反正有大把的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面对金子的诱惑,全国百工云集于此,不就是做研究吗,何愁没进展?
这就是万恶的剥削阶级想法吗……可太香了吧!
前桥将乐仪肩膀一拍,喜道:“哎,经你这么一说,我思路好像都宽了!”
乐仪冲她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姊妹,放平心态。”
她的声音如同一道闪电,袭入前桥的脑海。前桥呆呆地望着她,那一瞬间乐仪的口吻,让她以为自己看到了诱荷plus。
——
回府的马车里,前桥半倚在梁穹胸前,对成璧道:“你怎么有这么好的手艺?我还打算帮你挡两杯,可你根本用不着。”
成璧低调道:“熟能生巧的玩意儿,掷了什么稍微一听就知。其实掷双四不难,难的是像子昂那样,只比县主低一个点。”
原来大家都看出罗子昂有意放水,也不知乐仪是装糊涂还是当局者迷。
“他也是听出来的吗?”
成璧摇摇头:“各人念各经,他如何做到,我就不得而知了。”
宁生却道:“罗公子少时寄身青楼,必是从酒场中学来的。若是这些游戏都不得驾驭,恐怕要吃很多苦头。”
想到宁生和罗子昂是差不多出身,他这话说子昂,又何尝不是说自己?
前桥略一回忆,这几轮玩完,宁生不也一口都没罚喝?他没成璧那样张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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