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明日你多睡会儿,府上事务让管事去做。”
秋慧娴轻咬牙关,不敢出声。
“夫君没有听错,就是避子药。”秋慧娴柔声说道:“并非是我不愿意生孩子,只是现在焕儿那里还不稳定。”
谢长羽不觉心头波纹荡漾,大手轻轻握上秋慧娴的后腰,声音也温和了几分,“不请大夫?”
谢长羽沉默片刻,点点头:“你考虑的周全……那药是哪里开的?对身子有什么影响吗?”
所以是她身娇体弱,不耐自己需索吗?
而后在谢长羽强势的拥抱之下,紧紧地回抱住了他。
他的嘴巴被秋慧娴捂着,说话的时候唇瓣轻擦着秋慧娴掌心细嫩肌肤,惹的秋慧娴掌心发痒,素手连忙缩了缩。
他昨晚还是没说话算数。
相比前面的夜晚,他显然是有所收敛了。
教她妻妾和平相处,是为后宅安宁,不让父亲分心,可以认真应对外面的事情……
“好。”
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两人几乎交缠在一起的发丝,背后感受着丈夫结实有力的胸怀……
“那就好。”
只是每每欢愉之后还要被他强势需索,那样无底洞一样的拥抱,所有感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带着厚茧的大手抚上秋慧娴脸颊,他的吻落下来,夺走了秋慧娴的惊呼,迫的她不得不面对着他。
他说着,将怀中妻子抱起,往床榻走去。
她迟早也得为谢长羽张罗这些。
可秋慧娴想着想着,便想起母亲和二婶虽得到父亲和二叔全部的尊重,但也曾在父亲他们去了妾室房中的夜深人静之时伤怀落寞过。
秋慧娴盯着谢长羽说:“如若世子……夫君今晚还是如以往那般需索无度的话……我怕明日起不了身,耽误府中事情。”
谢长羽听到此处神色认真几分,“所以你喝的什么药?身体哪里不舒服?”
秋家几房老爷都有妾室。
秋慧娴说:“是避子药。”
“我听到她们叫你阿娴。”谢长羽带几分喘意的声音在秋慧娴耳畔响起,“阿娴……你的确温婉贤淑,是好妻子。”
“我怕我太快怀孕,他心中会生出焦虑来。”
“不至于请大夫,只是今日奔忙一天,真的累了。”
秋慧娴连忙捂住谢长羽的嘴巴,脸色羞愤地瞪着他。
“时辰还早,再睡会儿。”身后传来谢长羽低沉且带点沙哑的声音,热气喷薄在秋慧娴后颈,发麻发痒。
谢长羽眉毛一拧,“什么?”
他也不曾回答会不会说话算数,只将秋慧娴放到榻上,去拉她寝衣的衣带。
说着谢长羽便转头:“来人,请——”
依然是那身前被完全横握的姿态,只是次数多了,秋慧娴或是习惯了,心中羞愤也少了一些。
她歪着头盯着轻纱床帐。
秋慧娴在谢长羽怀中点点头,听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又想起先前在秋府的时候,二婶三婶说起纳妾之事。
谢长羽眉心一耸,“那请大夫来看看。”
那神色颇多娇媚,与秋慧娴平素温婉端庄很是不一样。
她们的脑子里,不知道浮现了什么样的桃色画面。
而且隔日还贪睡不起……
然后,她们也会如同自己现在这般,和自己的丈夫如此亲昵……
怎么,想着竟生出几分别扭来呢?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餐具被别人拿去用,口水都黏在上面,自己又要如何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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