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躺,将外侧给空出来。
原该如同锦上添花让人心旷神怡。
……
茵儿上前来扶秋慧娴,后边的小丫头在桌上摆了精致的茶点,“小姐吃点东西吧。”
秋慧娴瞳孔微微一眯,仿佛看到那一夜的迷乱荒唐。
“怕我说话不算数吗?”
秋家那边……自从她出嫁之后,府上内务都是二婶接手。
睡下之后不好入眠,睡着了也朦朦胧胧之间,感觉有人开门进来。
院内在这时传来脚步声。
没有说做干花的事情,只是低头抿了口茶,而后查看那两个姑娘递过来的绣品。
但一些羊皮卷、书简等却是稍稍有些杂乱。
她在秋府的时候一向睡得晚。
与人交流,从眼神言谈之中看出一二品性,对秋慧娴来说并非难事。
秋慧娴便吩咐厨房那边随时侯着,等着那爷俩回来,看情况准备晚饭还是夜宵什么的。
最近这几日很是安静,便在陪孩子下棋练字之中度过了。
视线收回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扫过那张很是宽大的长书案。
“好。”
“爹爹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要一言九鼎,我既然说了要练字肯定就要练的!”
秋慧娴不必羞耻于每晚的夫妻之实,一开始松了口大气,也睡的很好,都是一觉到天明。
秋慧娴一眼看去,如同素雅干净的山梅图中,忽然多了美人背景一般。
秋慧娴点点头起身,眼眸一转间,视线落到了雕花隔断那儿的山梅上。
三婶虽有些小心思,但是二婶一向懂得如何与她相处,娘家那边便也一直稳妥。
秋慧娴不由思忖,谢长羽平素是怎么找书的。
“姑姑你想多了!”
谢焕打量了秋慧娴一会儿,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是急着拿帖子给我,盯着我练字呢!”
秋慧娴不禁低喃:“才半个来月而已,难道已经习惯……”
这两个人既然是以后要用得着的,自然得摸清楚了,免得日后给自己添堵。
关在房中那也是会胡闹的,还会说一套做一套。
茵儿瞧秋慧娴注视山梅,建议道:“不如把它做成干花?”
高床软枕,锦绣被褥。
她轻吸了口气,转向里面书案边,在一旁的架子上找寻字帖。
一切和往常没有什么差别。
他非要。
夜色很快沉下来。
她心中却想,你爹的确一言九鼎。
都低眉顺眼地候在了那雕花隔断一侧。
谢长羽走了有几日了。
一抹深浓的窘迫与羞愤,逐渐从心底浮起。
“夫人小心!”
回到载月居的时候,谢焕迎出来,狐疑地问:“姑姑,你怎么脸这么红?还走的这样急?”
秋慧娴呼吸微快,脸上也有些发热,捏紧了手上字帖,再不敢多看一样,脚步极快地离开了这书房。
那两个姑娘也在傍晚离开。
做成干花却可多保存一段时间。
如今这个时辰,其实并不到平时睡觉的时辰。
秋慧娴微笑:“很整齐。”
秋慧娴点点头往后站了站,指示着府兵将那一层的书本什么都搬下来,而后在中层偏下的地方找到了字帖。
花插在瓶中,再怎么仔细打理、换水,迟早还是会枯萎。
鲜嫩的年纪,姣好的面容。
守在门前的府兵瞧见秋慧娴的动作,连忙上前来帮忙:“您吩咐,小人替您办。”
习惯有人睡在身侧。
习惯被人霸道地揽着。
如今那人不在了,就孤枕难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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