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瞅,规规矩矩服侍。
还要语笑嫣然地,用最温柔地姿态让他不得不做。
秋慧娴不禁想,果然是在军营里面待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等将那根刺拔出来时,秋慧娴眼神不经意间一扫,发现被她随手丢在桌上的木块是空心的。
平素秋慧娴除了沐浴,几乎不到净室来。
这要是没什么身份地位的,还是他这样的性子,那肯定成了扎扎实实的臭男人,让人靠近一点都受不了了。
也便是他身在高位,身边有人照看起居,不至于搞得脏兮兮的。
这还是第一次,小姐比世子起来的早。
她自己穿戴好了,离开房间之前把谢长羽昨晚随意扔到地上的披风、软甲以及外袍捡起来,抱到了外面去。
秋慧娴双眸之中波光一闪而逝。
这时茵儿才进来,“小姐——”
但今年过年却在府上待了大半个月。
又将披风和外袍折好,准备叫人拿去清洗。
秋慧娴黛眉微蹙。
这个时辰来的是什么客人?
茵儿靠过来,附耳与秋慧娴小声说道:“是小公子在书院的几位同窗,和他们的家人,说是来拜会小姐的。”
谢长羽慢慢地收回了自己揽在秋慧娴身上的手。
秋慧娴拿起的时候没太留意,木刺扎到了手指上。
“我先起身,替夫君准备——”秋慧娴一面系衣带一面说着,话音未落被谢长羽一拉手腕,扑到了他身前去,猛吸了口气。
回营不过几日时间,又回了府,并且睡着不想起了。
主仆二人到净室去,茵儿服侍秋慧娴洗漱。
饶是她饱读诗书,竟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木块看起来有些粗糙,是随手斩了一段木料,用什么利器削了两下做成的,边上还有木刺。
花茎上两片深绿色的叶子微微卷曲着。
刚带谢焕到幽云的时候,他留在宅子里陪孩子半月,后来安顿孩子去了青云书院,谢长羽基本就常驻营中了。
原来是个盒子。
谢长羽重新闭上了眼睛。
秋慧娴再次拿起那盒子,将歪斜的盖子往边上一波,瞧着那盒子里的物件儿,温婉幽静的双眸之中波光微动。
这一晚上抱着不能吃,并没怎么睡好。
她的掌心可以明确地感受到衣料之下结实的肌理。
花儿红艳似火,生机勃勃。
秋慧娴收敛眸光,从床角下去,将压在衣裳下的一头乌发拨出来,而后整理裙裳。
这是,那披风之内有东西掉到了地上,发出当的一声。
他的确很累。
谢长羽单手枕在脑后,静静地看着。
秋慧娴疑惑:“夫君?”
谢长羽暗哑道:“身子是真的不舒服?叫大夫来看看。”
她沉默地看了会儿,从盒子里拿出一支艳红花朵来。
对穿戴、吃喝都没有什么要求。
看的出来他以前根本没有。
秋慧娴想起先前的山梅,思忖着,这是否是他带给自己的小物件儿?
这时,院内响起脚步声。
且秋慧娴给他递帕子、递漱口水的时候也发现他不太情愿。
但对秋慧娴这样自小长在宅门,浸润书香之气的女子来说,这味道多少是有点不好受的。
等秋慧娴整理好了自己出来,吩咐了茵儿准备早饭,而后自己到榻边去整理谢长羽的皮甲和衣服。
不过却没发现往常出现在秋慧娴身上的痕迹。
怎么就没了?
“你在看什么?”秋慧娴瞥了她一眼,“认真点儿。”
她也曾周到地回了礼。
现在都是正月末了,照理说这些人不应该再到府上来,莫不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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