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十足温柔,也被那浅浅的吻撩动心绪,下意识地回应了他一些浅吻:“可是焕儿和父亲——”
等她听到声响过来的时候,谢长羽已经自己穿戴好了。
那些庄户做工出汗便把衣裳脱了,赤着上身。
“行。”
那些人男子或是腹部微凸,或是弓腰驼背,身形不好,体态也不好。
秋慧娴活到这么大,只有前年在庄子上巡视自家田产,曾见过打赤膊的男人。
她侧着身子,顺着微开的一点床帐缝隙朝外看。
“知道了,我换了再走。”
其实按照母亲曾经的教导,她是该起身服侍夫君更衣的。
秋慧娴微微一笑,额角贴蹭着丈夫的下巴,“那夫君这次在家中待几日?”
你不需要猜度他的心思,因为他所有出口的话语全都是真话。
秋慧娴记得,她的父亲虽然清正严明,但也做不到如此直来直往,有时候也会有含蓄的试探,或是不言不语生出了情绪来。
秋慧娴只一眼,便看的皱眉,带着崔嬷嬷往别处去了。
谢长羽魁伟且充满力量的背影隔着床帐映入眼底。
一开始,他们成了婚,秋慧娴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尽量都起身服侍夫君,只是后来总被谢长羽折腾的疲惫。
惊觉自己想着这些,秋慧娴连忙低头,不敢多看。
“男孩女孩都可以……或者有男有女也可以。”
谢长羽起身的动作很慢,留意着她的手松开,才往床边柜子走去。
还是很惹眼,很漂亮的。
也不知碰一碰是何感触……
“嗯。”
成婚之后,她与谢长羽虽然经常同塌而眠,深入交流。
甚至,他还觉得撒谎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谢长羽回过头:“怎么醒了?天色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
秋慧娴半睡半醒之间,察觉睡在自己身旁的人起了身。
她微微睁开眼,便看到谢长羽坐在床边披衣,手指探出,轻轻抓了抓谢长羽的衣摆。
她很是体谅丈夫的辛苦,温柔说:“那快些睡觉,不然睡不到几个时辰了。”
后来亲近的次数多了,才稍稍放开了一点点。
此时安逸地看着谢长羽的背影,她忽然觉得,这样充满威慑性的男子身形,结合了力量与健美,挺拔如松柏一般。
谢长羽说:“明早就走。”
谢长羽抱紧妻子,“你别乱动,靠着我,小心手。”
秋慧娴在丈夫怀中点头。
“下午营中的要事忙完了,便回家来了。”
她甚至不曾主动碰触过丈夫的身上,那些结实的肌理,以及那些代表着威猛勇武的伤疤。
和谢长羽这样的男人相处却会更轻松。
秋慧娴神色迷离,脑袋也因丈夫不安分的手脚迷糊起来,“夫君,你不睡觉吗?”
当时崔嬷嬷看到了,便连忙挡在了秋慧娴面前。
……
“也有,雷钧的家眷便在军中,儿女夫人都在,城中也有府宅。”谢长羽俯身,浅浅吻着秋慧娴的唇,“平素雷钧在军中,他们就在军中。”
谢长羽就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
后来她的手受了伤,自然更不能替夫君更衣。
一开始秋慧娴甚至不敢多看谢长羽的脸。
总觉得羞耻。
秋慧娴轻笑:“夫君这般随意。”
“我知道了。”
秋慧娴低声应着,轻咳一声,“夫君快去吧,别耽误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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