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谢长羽撩袍坐在桌边圆凳上,静静等待。
服侍的下人们一开始都意外,这么自律的两个人,竟然会睡懒觉。
秋慧娴帮他拿了一身衣服随在他身后。
一声“夫君”还未出口,谢长羽已揽着她连退数步,将秋慧娴推着靠在了墙壁上。
都是极其美妙的声音,也极其磨人意志。
就算秋慧娴早已和他做了真夫妻,也有点习惯他的需索无度,但此时依然脚下发软。
秋慧娴大惊。
一夜春宵难度。
秋慧娴捏紧了筷子,不敢多想,继续用饭。
“不妨事。”
甚至是外头院子里洒扫的,都知道动作放轻,不打扰主人家歇息。
秋慧娴只能弱声祈求:“床……”
但人靠近谢长羽的那一瞬,手肘便被谢长羽扼住一拉。
秋慧娴微愕,“夫君这么早回来了?”
以前在家中,逢年过节她也会喝几杯,自然是浅酌而已,没什么酒量,喝了两杯脸颊便有些泛红了。
平素的谢长羽虽然需索无度,但除了那次在书房的“不冷静”,其他时候总是循序渐进的,不会如此放肆胡为。
谁知谢长羽这般眼神。
“好……”
他那粗粝的手按在女子娇腻的肌肤之上,触感那般强烈,颜色那般分明。
秋慧娴轻声发问:“夫君不然沐浴吧?”
秋慧娴撑住谢长羽僵硬的胸膛,凌乱道:“夫君、夫君……你还没有沐浴……”
等到他都不知喝了多少杯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脚步声。
但后来大家习惯了。
这一声既娇且媚,缠绵十足。
谢长羽敷衍地应了一声好,却埋首于妻子白皙滑嫩的颈项之间,缠绵不去,贴与秋慧娴腰腹之处的紧迫昭示着他现在的强烈需求。
片刻后,水声停歇,他听到崔嬷嬷询问秋慧娴更衣等事的细碎声音。
谢长羽再问:“你?服侍我?”
谢长羽直起身子,有些意外地看了秋慧娴一眼。
只是时日长了似乎也习惯了。
谢长羽把酒壶拎到自己面前来,“不必陪我,你说你的,我想喝自己会喝。”
去按谢长羽胡来的手,按不住,已觉衣襟被他扯开,系住衣裙的腰间丝带也脆弱不堪一击,松散地掉下去。
酒气和汗味冲入秋慧娴的口鼻之中,她抗拒不了丈夫的强势。
谢长羽把碗接过去,“下次先吃饭再喝酒。”
今日这般生猛完全惊到了秋慧娴。
隔日两人毫无意外都懒床不起。
只走了两步,谢长羽突然定住脚步,转过身来,漆黑双眸紧盯着秋慧娴。
秋慧娴脚步一卡,“夫君?”
谢长羽握着酒杯回头。
谢长羽大为受用,手臂一揽抱起秋慧娴,如她所愿带她回了内室的床榻上。
那种感觉就像是饿狼盯着绵羊,极致危险可怕。
温香软玉满怀,谁还顶着寒风大早起床折腾?
水声不断传入他的耳中,惹得心猿意马。
秋慧娴给谢长羽撑了饭,“空腹喝酒不太好,夫君怎么不先吃点东西再喝?”
那般娇美柔和的容颜,让谢长羽眼底火苗跳动。
秋慧娴低呼一声扑在谢长羽怀中,手上的衣裳掉了下去。
她飞快地将手中衣服塞给谢长羽,便要转身逃跑。
羞愤淡去,生出几分渐渐的酥痒心动。
秋慧娴垂眸看了会儿,在谢长羽怀中转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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