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慧娴拿了帕子拭去血珠,把针线放下,“世子在练武场还是书房?”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秋慧娴手上拿着针线,淡漠地说:“与我无关,他也不敢再找我。”
身穿粉色轻纱罗裙的月梅站在练武场门前,手中端着漆盘,盘中是一碗汤。
……
“上次夫君去接我,应是将他震慑住了,季家以后也不会随意造次。”
茵儿点点头,“那倒是,姑爷这样的身份地位,整个幽云没人敢惹,那季家也是惹不起的。”
听说季老夫人大病一场,卧床不起,季宏宇又去床前尽孝了,不再寻死觅活,但话也变得很少很少。
看着谢长羽微皱眉头稍稍有些懊恼的样子,秋慧娴又轻笑一声,“不过夫君说得对,该找大夫来调理一下,这是要紧事。”
茵儿低呼:“小姐!”
秋慧娴张了张嘴:“夫君,咱们说断掉药,也就是几日前的事情而已,怀孕……似乎也需要一些时间。”
一串脚步声响起,崔嬷嬷快步进到屋内,脸色难看:“小姐,那个月梅到世子跟前去了。”
“小姐,你看现在——”
秋慧娴点头,“大约,七八日前的事情吧。”
秋慧娴笑了笑,认真地做着手中的针线。
“他要是真能发疯,早就发疯了。”秋慧娴手下不停,淡淡道:“他的性子,癫狂不起来的,这次只是借机发作。”
崔嬷嬷皱眉说道:“这个小蹄子是三夫人送来的,表面再怎么安分,骨子里也不安分,肯定是受了三夫人的指示。”
月梅避无可避和谢长羽迎面对上,紧张的立即屏住了呼吸,朝走来的谢长羽欠身行礼:“世子……”
谢长羽便也没有坚持要马不停蹄营中府中两地奔忙。
应该是戴冠戴簪不太舒适吧。
她已经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想靠近又迫于谢长羽的威势不敢靠近,双手捏住漆盘边缘紧张不已。
这是要走了。
那是一根做给谢长羽的发带。
“……”谢长羽微微一愕,神色古怪,“才几日?”
说到此时茵儿就欢喜:“看来最好的永远再后面,以前小姐总跟我说,要学会等,一个会等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谢长羽沉默了一会儿,只好也闭上眼睛睡觉。
“啊?为什么?他癫狂起来——”
如果秋慧娴不引荐,她就自己冒头了。
还是身体有什么不对。
谢长羽硬邦邦地“嗯”了一声缓解尴尬。
“或许……只是心里的不满积压到了极致,疯个一两日而已,总归不会真的癫狂起来。”
演武场内,谢长羽练完一套枪法,站在武器架边整理枪头边上挂着的红缨。
是不够努力?
还是机缘未到?
青色打底,秋慧娴用了稍暗一点的青色绣线,在上面绣了一点松竹纹路做点缀,简约低调不花哨。
“练武场。”
断了避子药到现在已经有些天了,两人夫妻之事很是频繁,却是没怀孕吗?
秋慧娴如今已不像一开始那般,被他靠着就浑身紧绷,躺下没一会儿便困意袭来,眼皮沉重。
月信!
正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月梅一下子找到了理由,颤声说道:“是、是夫人让奴婢来给世子送、送汤的……夫人说,世子一人在此练武,定然会口渴,所以……”
“这汤是奴婢亲手做的,味道还不错,请世子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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