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要告诉我?”
哪怕是很小的时候,父亲、母亲好像都没有用这样的姿势抱过她。
她盯着谢长羽的双眸,呼吸之间是丈夫身上那种浅浅的,熟悉的皂荚和汗水混合的气息。
“贤妻良母不善妒,不会拦着,还会帮夫君照看妾室,安抚内宅。”
坨掉的面让他烦闷,她什么也不打算说的态度也叫他烦闷,吃完一碗面没了胃口,当一下把碗放在了桌上。
他当初想娶秋慧娴的初衷就是想要贤妻良母,现在却很不喜欢这四个字。
从小到大,从未和人有过这种姿势。
谢长羽原本要如她所愿撒开她,也因她这低柔的呼唤,轻轻的拥抱卡住动作。
那声音提醒了秋慧娴。
他另外一手捏住秋慧娴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你就这么放任自流?”
这让秋慧娴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话落,他放开了秋慧娴。
她低声说:“不是我让她去的,是她自己,人是三婶先前送来的,原本是要送走,可是事情太多耽搁了。”
而且明明是很聪明的人,有时候却又是一颗榆木脑袋,又古板又迂腐。
衣服!
秋慧娴低柔轻唤一声,双手迟疑地顺着谢长羽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夫君你在生气?”
秋慧娴僵硬道:“夫君,你、你肯定还没吃饱,你先放开我,我喂你盛饭。”
等反应过来自己松口气,秋慧娴又咬了咬牙关,默念守心勿动念。
谢长羽指了指碗,“请夫人帮我盛饭。”
可她的手还未碰触到那只碗,手腕就被谢长羽抓住。
“……”
但秋慧娴可以断定,他与月梅绝对没什么。
秋慧娴沉默良久,放开抱在谢长羽肩膀上的手,“夫君要怎么做,都是夫君的意愿,我无法干涉,如果夫君一定收个什么女子,我不乐意也没办法。”
现在又把这么个碍眼的放在府上,还送到自己面前,还一整日不过问,是如此的大度。
谢长羽瞪着秋慧娴,有片刻失语。
她站起身来,“我帮夫君再盛一些。”
秋慧娴吃了两口便放了碗,不知要不要问他把月梅带去书房的事情,是否需要给月梅的身份一个什么交代。
那如香兰一般的气息吹在谢长羽鼻息之间,缓解了他大半的烦躁和不悦。
谢长羽脱口道:“你就不会拦着么?”
“我——”秋慧娴紧紧抿唇,捏紧了的手底下,谢长羽的衣袖布料。
相比下来,今晚这顿饭就吃的太过安静,安静的让人有点压抑。
秋慧娴却是会心地笑了。
气到方才又烦躁起来,回到了昶枫园。
秋慧娴从他怀中起身,立在一侧有些迟疑,总感觉,谢长羽最后那句话不是很友好,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两人平素吃饭的时候总会说说话,虽然大多数时候是秋慧娴主动找话题,但谢长羽也是从不把话掉地上地回应着。
谢长羽心中也有些烦闷。
他把那月梅叫过去,便询问到了月梅的来路和目的,立即就和先前秋慧娴说往房中添人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秋慧娴慢慢收回手,藏在了衣袖之下。
她瞅了安静进食的谢长羽一眼,心中莫名有些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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