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给抱了出来。
临出门时想了想又折回去向连翘的牌位鞠了个躬“夫人,借您夫君一用”
说完就将洛霄的牌位抱在怀里,晃晃悠悠的去了厨房。
将厨子们都摒退了,苏夫子一个人从橱里取了两个杯子一壶烈酒,便开始自酌起来。
喝了两杯后,他叹了口气摸了摸洛霄的牌位“老伙计”
“我们有多久没这么喝过酒了?自打三年前你战死,我就再没碰过酒”
说着他往面前的杯子里倒了倒“不知道你当年让翊亭以男儿身示人,是对是错”
“如今前路未卜,风雨欲来,我不知道怎么才是对她好的,要是翊亭有个闪失我怎么对得住你。”
自嘲的笑了笑“你当年也怕是没料到翊亭有日会娶妻吧,哈哈”
他晃悠着站起来,直接用瓶子喝了起来“不过你也别忧心,你女儿聪明着呢”
“她定会事事顺遂…呃,平安…平安到老的”
醉醺醺的人抱着牌位倦蜷缩在院门处,笑得像个孩童“我会看好她的”
与侯府的安静祥和不同,皇后宫中正愁云密布。
她左手扶额、眉头紧皱,保养得当的脸上难得的现出点苍老的痕迹。
“慧心,你说陛下这是何意?我这几日明里暗里的向他提起缇儿的婚事,他到是满口答应,却绝口不提要召洛将军入宫赐婚”
“明明那日,陛下瞧着缇儿与他共奏也是很高兴的呀”
嬷嬷给她递了杯安神茶安抚道“娘娘别着急,幸许是国事繁忙,皇上不得空而已”
贞后望了嬷嬷一眼,还是接过茶抿了抿“要是这样那也大好,怕的是……”说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抖了抖直接将热茶扑在了腿上。
“呀!!娘娘”慧嬷嬷见状,赶忙用帕子给她隔着满眼心疼。
她焦急万分,招着宫女去传太医。可皇后自己却不在意,痴痴的说“慧心,皇上莫不是开始怀疑太子了吧。”
慧嬤嬤闻言一顿,也呆住了“娘娘怎么会这么想?东宫尊贵,皇上即立了太子,也应该不会对他设防”
贞后叹了口气,无奈道“最好是我想多了,天家无情,别害了炎儿才好。”
“罢了,明日我让静嫔去试试陛下的口风,早做准备。”
说完,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没再言语。
这几日陆华倾倒难得的得了清闲,没人寻她麻烦,连皇后那儿也免了她的早晚安,日子不要太舒坦。
她想了想原由,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宛竹见她高兴,也欢喜,赶忙将新煮好的玉米捧子吹冷递给她。
华倾对她笑了笑,让人坐下将玉米一分为二,主仆俩一起啃了起来。
宛竹看着天仙似的主子此刻却吃得毫无包袝,一时无语,只得无奈的比划了两句“公主,您慢着点儿”
谁料陆华倾颇深奥的拿着玉米棒子说“宛竹你不懂,我这是在仿拜左先生遗风,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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