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有这么多礼。走吧走吧。”甘公公与殷庄恭谨而去。
出了府们,甘公公负手而行。殷庄在旁跟着。眼看快到皇城司新衙门了,甘公公忽然问道:“殷庄,今儿这趟你能看出什么来?”
殷庄道:“四殿下想加入夺嫡。”
甘公公嘴角扯了一下:“那么明显?”
“他在拉拢大人。”殷庄道,“他若不想,何必拉拢大人。”
“你觉得他如何?”
“难以成事。”
“怎见得难以成事。”
“一则不智。朝中唯有大人与蔺将军二人,是决计不可拉拢的。二则毫无根基,也没人相助。”殷庄道,“大人乃是皇城司公事。除非别的殿下偷偷犯下了不可恕之过错,否则皇城司给不了他太大助力。别的大人……凭什么帮他?”
甘公公默然会子道:“你看那铁路如何?”
殷庄道:“这个卑职全然不知。”
“今已知铁路能得大利。他若执掌铁路,可否获得实力与世子等人一斗?”
殷庄想了半日道:“卑职不知。”
“但说无妨。”
“不能。”殷庄道,“王爷缺钱。别的不说,重建皇城司都不知要花多少钱。铁路若能得大利,不待四殿下将益处拿到手,王爷必然收回去。纵然捧了个聚宝盆他也护不住。除非计相韩奇冒死相助。韩大人对王爷忠心不二,亦毫无高看四殿下之意。”
甘公公点头:“殷庄,你言之有理。”遂不再言语。
二人刚到衙门门口,门子迎上来回说甘公公贴出去的榜文有人揭了。甘公公负手领着殷庄走入大堂。只见一个商贾打扮的人立在堂前,听见响动转过身来。只见此人五十多岁,长须飘然有几分儒雅,模样儿倒像个文人。
殷庄惊道:“马东家!”
这马东家也惊奇:“殷小官人!”二人互视而笑。马东家拱手道,“合着你并非知府衙门的官差。”
殷庄乃向甘公公道:“先头卑职提起,家叔在赌场惹事,赌场东家的朋友反倒请我们吃酒。这位马东家便是那朋友。”
原来这马东家名叫马四立,在古董行中贸易,有四五家铺子。先皇城司公事孙大人在他处留了条哑谜,说是倘若皇城司与他自己皆遭到不测,依着这哑谜能找到一位出家的同僚。但没告诉他那出家的同僚有何用处、找他作甚。直至今儿看到榜文,马四立才知道那位守着要紧卷宗备份。
甘公公点头:“孙大人虽没了,事儿依然妥帖。”乃问他哑谜。
马四立忙道:“卑职写给大人。”遂提笔写了一首七言排律,足有二十四韵。
甘公公拿在手中瞧了会子便笑了:“孙大人是个有心的。若非杂家,旁人难猜。”马四立与殷庄皆不好奇,立在旁边候着。甘公公从怀中取出官印来搁在案上。印纽乃是一只铜龟,三足点地一足悬空。甘公公指道,“这
请收藏:https://m.soushuwan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