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馆,玉娘说当时旁边有知府陪着。”温怡说,“好像是十月。”
“她听到他们提起了尧州和南戎。”温怡顿了片刻,又说,“还有几个人名,她只记得又一个复姓欧阳。”
“第二天的时候来了个黑衣人,是个女人,和从前帮她的不一样。”温怡正想继续说,却看见哥哥又揉了揉眉心。
温朝沉默片刻,才说:“之前那个是个男人…当然不一样…”
温怡:“……”
“老鸨同那个女人说,那位少将军查得有些深,需要他们帮忙。”温怡嘟着嘴,所幸原话转述了,不过玉娘最后那几句…
还是算了。
她选择用“十一月就打仗了”进行概括。
待她回过神来,发现兄长又端起了茶盏,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
“…我就是突然有了一些很可怕的想法。”温怡低下头,小声说。
她并不熟悉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可是玉娘提到的时候,她突然就这样想了。
“我都会这样想,姐姐只会想得比我更多。”可怜的小香包已经快被薅掉色了,不过它的主人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然对它进行着惨无人道的摧残。
温朝起身,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正色道:“你没想多。”
温怡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睁大了眼睛努力思考他的意思。不过无论怎么想,答案都只有那一个。
唯一、清晰、且确切的。
“沧州围城,原本就很蹊跷。”温朝皱眉道,“只是当时那个情形,打成那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老帅亲带五千军士出城,是明摆着去送死。”温朝看着小妹皱成一张苦瓜脸,心知她没怎么听懂,于是解释说,“老帅若不亲自出城,无论是必死无疑的五千人、沧州城中守军、或是后来的援军,心中难免有不平。”
“这份不平,必成祸患。”温朝沉声说,“老帅心中接任的,自然是关少将军。”
“所以沧州一战,真正蹊跷的,就是求援途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温朝轻叹道,“如今大概有了个头绪,也算是慰藉。”
“这事是瞒不得的。”温朝捏了捏妹妹气鼓鼓的腮帮子,“你心疼她,你姐姐要是知道了,想来也是高兴的。”
“别愁眉苦脸的。”温朝推开门,示意她跟上,“这桩事我同她说。你不是要学骑马吗?去吧。”
关月一个人在小桥上,随手给池子里的鱼儿喂食。
“你这么喂下去,明天就得全死了。”温朝在她背后站了一会儿,出声提醒她。
关月讪讪地将手里最后一点食儿丢了进去:“死了就不养了。”
她突然笑眯眯地往前走了两步,大言不惭道:“我想养猫。”
温朝:“……”
他正在试图组织语言劝说她放弃这个想法,就听关月说:“如果是为了你们方才说的那桩事,我已经知道了。”
她语气平淡,只是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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