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你也没几天能玩了,等神医治好了你,你应该就要上战场了吧?”
闻煜没有告诉她,他在私下里请李公公找了宫里年长的嬷嬷,来教他怎样为女子化妆,他和人家学了很久。
他想要为陶然做很多事,可以大到守护天下太平,让她每一天都过得这么清闲,也可以小到只是为她描眉画唇,让她每一个日常都沾染上他的印记。
闻煜俯身,为陶然画眉,她底子太美,只是淡扫蛾眉,就如同远山一样轻黛。
陶然闭上眼,任由他折腾,都想好闻煜会给她画一个大花脸了,就跟现代社会的小丑那样。
可是等闻煜说“好了”,她睁开眼的时候,镜子里却是一个素妆轻黛的古典美人,只是一个抬眸,轻易就能惊艳悠悠千载的岁月。
和芍药那种华丽挂不同,芍药是恨不得把所有金银珠宝都往陶然身上堆,反正自家侯爷够美,不管多么艳丽都能压得住,闻煜化的这个妆容却极淡,如云般的乌发上也只插了一根珠钗,那种清丽就像是江南烟雨,蓦然回首时见到的西子湖畔。
“小煜煜太棒了!”陶然给了闻煜一个大大的“吧唧”,“真是爱死你啦!”
陶然的体感是,这可比芍药那种打扮方法让她轻松得多,平常芍药给她戴的那些贵重头面,真的是又贵又重,总疑心哪天她点头的弧度稍微大一点,就会因为重力势能+动力势能,直接把脖子都给压断了。
这是闻煜恢复清醒的第三天,哪怕已经被她亲了好多次,可他换是会俊脸通红,羞涩的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好想亲回去啊。
可是怎么能
这么贪婪呢?
本来就是偷来的爱。
为什么却越来越贪婪地想要更多?
闻煜化的妆很好看,闻煜做的糖蒸酥酪很好吃,闻煜……闻煜……闻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陶然满脑子都是闻煜。
今日照旧是和闻煜一起去西园。
经过一间茶楼时,清风吹起了车窗上的帘子,陶然倚在闻煜的怀里,闲闲地瞥了一眼窗外。
一位青衣道长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饮茶,视线恰好对上掀开车帘一角里的陶然。
马车早已远去,可那惊鸿一瞥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只不去,茶水倒歪了,浸湿了宽大的衣袖,而他恍然未觉。
“皇——黄公子!茶、茶!”道童提醒道。
东岳国主下意识地重复:“茶?”
道童为他擦拭衣袖,“您把茶洒了一身,您到底看到了什么啊?魂儿都要没了!”
“以前我看史书上写祸国妖妃,周幽王为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唐明皇为了杨玉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我总以为是史书夸大,是那些皇帝昏庸,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是我从前没有遇到过倾国倾城色。
每次见纳兰娇,她都美得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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