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吞进体内的同时,前方没被触碰过的性器又流了点水。
解白仰头望他。厉锋俯下身,捏住解白的下巴继续亲吻,仿佛怎么也不够似的。后穴里被顶弄了那么久,小腹和腰都又酸又爽。厉锋喘息着放开解白,让她握住自己濡湿的阴茎。
“老婆。”他低喊。
解白脸皮开始烧,但还是不好意思叫出这种称呼。她只好抿了抿唇,又凑上去亲厉锋。厉锋闭上眼睛,用力吮住她舌尖。上面继续吻着,下面前后一起抚慰,他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解白手心释放出来。
餍足之后人也疲倦,厉锋把解白搂在怀里,几乎要含着假阳具直接睡过去。
可是解白听说这样对身体不好,打起精神慢慢地将那根东西抽出来。厉锋穴口微微红肿,仿佛使用过度似的,一时间有些合不拢。
她抬眼问:“真的不痛吗?”
厉锋把她拉回来,用力抱着。姑娘性子乖骨头软,像一只小枕头。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尾椎附近,他简直舒坦得要死。
“解白,”厉锋懒洋洋说,“都完事了。你再这样,老子会当成你是在心疼我。”
解白连耳朵也红了。他怎么每次开口都这么让人难为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有腥膻的气味。她把发烫的脸埋在厉锋怀里,很轻地嗯了一声。
厉锋僵了半晌,伸手摸摸她的背。姑娘的心跳就在他的掌心下,扑通扑通的,频率跟他自己的一样快。
他狐疑起来,解白该不会是真的在心疼自己吧?
但刚刚明明又爽到了,又没流血,比他早年经历的性事舒服一百倍都不止。
厉锋低下头,要把解白从自己怀里挖出来,问个清楚。姑娘脸颊粉扑扑的,挣扎着用手盖住他的眼睛。
她软软地求道:“你别闹我,厉锋。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那怎么能行?
厉锋啄了一下她的手,又把解白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解白别过脸,羞恼得不敢正眼看他。他心都烫化了,喉咙发紧。
“解白,我不太会说话。”男人极少见地把语气也放软了,“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好吗?我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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