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已经是自己的人。
后来花还是放在副驾驶座上,解白要捧在怀里,才能坐下来。她抿着嘴笑,桃花眼弯弯地问:“这又是什么节日啊?”
厉锋想了想,随口答道:“快过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有过年送玫瑰花的?”
厉锋脸都要黑了,恶狠狠说:“给你送花,你怎么这么多话,也不说声谢谢。”
于是解白凑过去亲亲他的喉结,软软地说:“厉锋,谢谢呀。”
她很喜欢。
解白跟厉锋说了贺安安想去实习的事情,厉锋神色和缓下来,说:“这事情归HR管,我插手不好。但别担心,今年实习生名额多,你同学报了名就有很大机会。”
他在这方面公私分明。解白嗯了一声,又主动说起自己的计划。她打算做研究,母亲之前联系过的教授,刚好又多了一个带本科生的名额,就等着她呢。
厉锋说行。
反正解白无论去哪儿实习,只要行踪依然在他掌控之下,他就没必要抓太紧。
到家之后,解白打开冰箱,去洗草莓吃。门铃忽然响了,厉锋走去开门。
是送快递的人,他递给厉锋一个厚信封,然后让男人签字。信封上写着解白的名字,厉锋皱着眉心,签收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解白,最近有人给你寄东西?”
解白茫然:“没有呀。”
厉锋提着信封回书房,半点没犹豫地用刀裁开,把里面东西取出来。
冬天傍晚静谧,才五点出头,窗外就显出黑。
他的姑娘在厨房里小声哼着温柔的歌。
厉锋垂眼看着凌乱的照片,手几乎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照片上全是自己的丑态,赤裸的,伤痕累累的。
像烂货一样张开双腿被狗操的,跪在地上闭着眼睛给人舔屌的。
还有高潮时恍惚而没有焦距的眼神。照片里的人表情一片空白,精液糊在脸上,真他妈脏。
厉锋短促地笑了声,把照片放回信封里,带着打火机准备出门。解白刚洗完草莓,正打算一起吃呢,她回头喊他:“厉锋?”
男人声音哑:“我去附近走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又开始飘雪。
四下无人,他沿着小路,去到远处的垃圾桶旁,打着火,然后照片背面朝上,一张张全用打火机烧掉。
这他妈还能是谁干的?
厉锋心下一片了然。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M城的人,那边的负责人一直在道歉,说自己没注意,让解昌跑了。厉锋闭了闭眼睛,语气比平日里更狠戾:
“多安排点人,地毯式地搜。解昌证件都被扣在赌场里,偷渡口也是我们的人。除非他跳海游回来,不然怎么可能离开M城?”
他让那边每天汇报三次,负责人连声应下。挂断电话时,手机都烫了,厉锋自嘲地笑了声,把它放回兜里。
他想,绝不能让解白看到。哪个姑娘能受得了自己男人曾经被操成这样,简直恶心死了。
雪越发大了。他去附近的商铺,重新买了一包烟,拆开包装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可是打火机摁了半天,也没点着。
厉锋骂了句脏话,把东西全丢垃圾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街灯一盏盏亮起来,路口有风。厉锋没觉得冷,满心都是失控边缘的心烦与焦躁。
谁瞧不起他都行,唯独解白不可以;谁要恨他也无所谓,唯独解白不可以。
后来雪逐渐停了,满月当空,街尾有个熟悉的身影。解白披着大衣,慢慢向他走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她的肤色像白瓷一样。厉锋呼出一片雾,伸出右手。
解白握住他的手,她糯糯地问:“怎么不接电话?我在家里等不到你。”
“解白。“他说,“亲亲老子。”
她看得出来男人心情不好,却不知道为什么。解白红着脸,踮起脚顺服地吻他。寒风凛冽,厉锋手是冰的,脸也是冰的,唯独唇上残留了一点暖。
有时候太听话了,也让人没有安全感。
那点暖意很快被风吹散。他低头用力搂着自己的姑娘,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她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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