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除去成本，五五分成。”纪中赫兴奋地搓搓手。
“你想卖酒可以，但我想给来着的人更多的选择，啤酒有，牌子的酒也有，不然有的人想喝普通啤酒咋办？”麦子善说道。
他走到墙边，拿起一瓶乌苏，“这玩意好喝，你那牌子我还真喝不惯。”
麦子善指着摆放酒的架子，上面还有不少空位：“你想卖就卖，这都有空地。”
纪中赫撇了撇嘴，但也只能接受这个方案。
因为光头的啤酒，毫无疑问会分流销售额。
“那先这样吧，麦老弟，你不懂做生意，你想像我一样开豪车，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麦子善自嘲了一下：“我一唱歌的，当然不懂做生意，还需要老哥带带我。”
果然，纪中赫听到这话算是开心了点。
“等厕所的水泥干了后，就可以开业了。”麦子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手机突然叮咚一下。
居然是余静。
真的是好久没联系了，麦子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会发消息。
打开一看，是个链接。
音乐家杂志的公众号。
【摇滚死灰复燃？声音大，不代表有“精神”】
麦子善皱起眉头，快速阅读了这篇文章。
结果，居然在文章的最后几段，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洋洋洒洒大片段落，全是批评。
“艹”麦子善忍不住骂了一句，再次翻到最上面，看到作者的名字。
付光宇。
这人谁啊？我认识你吗？
余静发了一个笑嘻嘻的表情，“你被人挂了。”
“……我都不认识这人。”
余静：“很正常，稍微有点名气，各种人都会来的。”
接着余静又发消息，“所以，我选择不加入娱乐圈，以免暴露我蝙蝠侠的身份。”
麦子善：“……请问余蝙蝠能不能半夜去把这个人宰了。”
“可以啊，你来当我的罗宾，我马上把他宰了，跟宰条狗似的。”
然后余静又发了个龇牙咧嘴的小猫表情。
麦子善：“好图，偷了。”
每当余静开始发表情包，就意味着和她的聊天结束了。
无论他再发什么，回他的永远是表情包。
但下一秒，余静又发来一个图片。
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高楼大厦，城市风景一览无遗。
在落地窗上，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一张办公桌上，长长的美腿映在玻璃上。
只有下半身。
清晰又模糊。
“给你点好心情。”
麦子善看了一眼，关掉图片。
又扰乱我心。
麦子善再次打开文章，皱着眉头再看一遍。
“这什么玩意，说的狗屁不通。”
他是知道音乐家这个杂志的，他当初上大学的时候都订阅过。
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本杂志挂。
麦子善想了想，拨通了林新月的电话。
“喂，那个音乐家好像专门发了一篇文章怼我。”
电话另一边沉默了半晌，接着用很小的声音说：“我现在正在和这个付光宇对线呢，等我回去再和你说。”
林新月挂掉电话，收起手机。
看向桌子对面的付光宇。
林新月表面上保持着专业的微笑，心底里其实想撕了他。
付光宇戴了个黑框眼镜，面庞消瘦，眼睛小小的，头发上的发际线已经撤退到八百里后了，还非要掩饰，把两边的头发全部梳理到中间。
林新月最讨厌这种人了，你说你秃了就秃了呗，当个郭大挺好的，或者戴假发，最糟糕的解决方式就是用两边的头发掩饰。
恶心不？
付光宇侃侃而谈：“我们是专业的，我们所有的文章都是经过深度研究的，讲究的是一个行业标杆。”
“我们不会牺牲专业性，去做一些不符合事实的音乐评价。”
说完，又从桌上叨了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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