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生活过得毫无波澜,日子淡出个鸟来的夫妻,往往能够白头到老。
李钦载很庆幸自己能与崔婕相遇。
他和她都是不愿折腾生活的人,平平淡淡,执手偕老。
不折腾,才是对生活最大的敬意。
崔婕同时也对李钦载的学问很感兴趣,不止一次问过关于数学和格物的知识,李钦载开始时还算不厌其烦,很有耐心地从头教起。
教过几次后,李钦载渐渐发觉崔婕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于是回答越来越敷衍,最后索性开起了车。
多直男的人才会在男女并肩散步的时候跟她聊数学物理。
反正李钦载从来没听说哪对男女花前月下的时候聊数学公式或是核聚变原理,唯一适合在花前月下聊的物理知识是杠杆力学。
如何在四肢不动的前提下,用男人的某个支点撬起一个女人。
庄子南端的新学堂已见雏形。
工部官员和上千工匠日夜不停地修建下,学堂已经建好五排宿舍。
李钦载亲自去看过,条件不算太好,里面是大通铺,在李钦载的强烈要求下,通铺都被盘成了炕,这样冬天的时候学子们不会太冷。
至于夏天如何度过,李钦载表示毫无办法,空调这玩意儿他不会做,就算做出来了,没电也白搭,而电这个东西也属于物理知识。
以后有机会让小八嘎在雷雨天里放个铁风筝玩,让她充分感受到宗主上国的学问研究是何等的快乐。
工部官员毕恭毕敬请李钦载视察宿舍,李钦载随意看了一遍,然后表示验收了。
条件差点没关系,反正那些学子又不是他亲生的。
一个男人一辈子要承担的责任太多了,省着点用,不要像圣母那样恨不得连全世界的畜生都用爱包裹起来。
验收过后已是下午,李钦载的伤口已经恢复,小混账们已经散养了好些天,再旷工说不过去了,于是他一脸不高兴地回到课堂上。
李素节等纨绔安静地坐在课室内,规规矩矩坐得端正。
李钦载刚进门就拿出一幅字,然后在课室的墙壁上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命李素节把字挂上去。
小混账们有些发怔,然后激动坏了。
“先生亲笔题写墨宝,殊为难得,弟子一定每日拜读,领悟先生墨宝中的真谛。”李素节崇拜地道。
李钦载懒散地道:“你先挂上去,拜读领悟什么的,你们随意。”
李素节恭恭敬敬将墨宝请上墙壁,众人好奇地望去。
首先入眼的是李钦载的一手臭字,字体之扭曲,结构之凌乱,笔画之粗鄙,简直臭不可闻。
小混账们的脸色顿时变了,在座的都是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虽然数学物理知识有些拉胯,但读圣贤书,写一笔飘逸灵动的好字还是不难的。
李钦载的这幅字简直是对他们书画鉴赏能力的一种严重挑衅。
课室内一阵骚动,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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