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的眼神瞪善水,他把许望舒不肯照顾他的责任全部都归咎于善水身上。
“北北,北北。”心急如焚的阮秋娘跑向林墨北,她扶着林墨北哀求地看向善水,“他还是个孩子,你身为长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说着泪水涟涟,“家里的模样你也看见了,死的死,疯的疯,我又是个没用的,没法照顾好北北。我求求你,你就让北北见一见他妈妈吧,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有不疼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来上海找长卿,如果我不来,就没有今天这一切,谁都不会出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给北北他妈道歉,我给她磕头,她要怪就怪我,别怪北北,北北就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阮秋娘是真的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来上海找林长卿,如果她不来,女儿不会变了个人最后还死在婆婆手里,婆婆不会精神失常,而林长卿也不会枉死在江中。若不是还挂念着林墨北,想着要为林家守住这最后一点香火,她都想跟着去了,婆婆女儿丈夫都没了,她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
善水垂眼望着痛哭流涕的阮秋娘,带着几分怜悯之色,整个林家,也就阮秋娘算不上坏人,只是她连一个完整的人都算不上,可怜又可悲。
“你觉得他是孩子,可我觉得他是畜生。年幼无知一时被蒙蔽,勉强情有可原,可事实摆在眼前依然污蔑生他养他的母亲,狼心狗肺。你留个心眼吧,他像林长卿像到了骨子里。”
阮秋娘呆了呆,连哭都忘了,低头怔怔看着怀里的林墨北。
林墨北心跳漏了一拍,辩解:“我没有,我……”
他怎么解释的,善水没有心情听,她撑着伞离开。
“回来了。”
一身睡袍的唐瑾姿站在二楼看着善水。
善水抬头笑了笑:“还没睡?”
“我的保镖大人不在,睡不踏实。”唐瑾姿戏谑道。
“那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去睡了。”
唐瑾姿靠在栏杆上,慢悠悠道:“事情解决了吗?”其实她十分不解善水为什么那么关注林碧城,想弄死林碧城轻而易举的事,可她偏不,大晚上的还瞎折腾。
“解决了啊。”善水笑着回。
她的愉悦显而易见,唐瑾姿挑了挑眉,就这么高兴。
善水当然高兴,得到大气运碎片了呢,要不是因为和唐瑾姿的约定还有一年之约,她恨不能早点离开这乱七八糟的上海滩,专心去炼化气运碎片。
唐瑾姿要知道她高兴的原因非得呕死,近来她越发得风生水起,遇到的危险也就越多,相应的也就越知道善水的好处,要不是善水,她不死也得缺胳膊断断腿。唐瑾姿好几次试探善水愿不愿意长久留在她身上,帮她征服上海滩,结果自然没能如愿。
“那喝一杯助助兴。”
这厢喝着红酒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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