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早早知晓您的名讳的。”
女人的娇软含笑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鼓掌声自远及近,也不过几瞬。
云晚妤。
云江蓠的脸[se]陡变,瞳孔中的光亮有些碎裂失真,此时身上尽是伤[kou],她撑着长剑愣愣看向了那个踱步而来的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女人。
胸[kou]的心脏有那么一瞬的停滞。
随后是失重落空。
祁清和蹙眉看了云晚妤一眼,没有去管她,提着剑走过来扶住了脸[se]苍白的姑娘,疑心自己方才对姑娘的锻炼是否过了些,不应该叫她受这么多伤的。
“……母亲?”
云江蓠被女人扶住了,身子发冷,不觉轻颤了下,本能地朝着温热的地方缩了缩。
她直直看着女人,过了好半晌,才开[kou]有些干涩地低低唤了声。
“蓠儿乖,母亲在这里。”
对面的女人柔软着眉眼,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的目光看着云江蓠,对着云江蓠慢慢张开了怀抱:“蓠儿来母亲这儿好不好?”
云晚妤含笑看着云江蓠,目光在她们下意识亲密的姿势上顿了顿。
云江蓠抿着唇角,慢慢的一点点看过了她身后站着的人。
其中竟也有她认识的。
身穿灰袍兜帽的老人,正是长老阁中的长老云无涯。
这会儿许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云无涯也抬起暗沉无[bo]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继而垂下了头。
还有幼时曾教导过她一段时[ri]的族中客卿白秦,这会儿都静静站在云晚妤的身后,并未看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垂着头。
很多很多云江蓠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此刻界限分明地划出了自己的选择。
姑娘不知不觉微红了眸子,陡然笑了:“……母亲是想杀我?”
“虎毒焉不食子,蓠儿为何会这般想我?”
云晚妤有些受伤地望着她,哀戚道:“母亲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那若是我不给呢?”
云江蓠红着眸子,挺直了背脊,指尖紧紧攥着剑柄,浅笑着反问。
云晚妤低叹垂眸:“那也便没有办法了。”
只得杀了。
她的身后已有剑光闪现,在这白[ri]下愈发刺眼。
云江蓠怔然沉默,指尖发凉。
“……你当初送我去南域求学也是为了这个罢。”
可笑她当真以为是云晚妤一片慈母心,欣喜而去。
云江蓠:“如果我放弃了继承之位,你会杀了我吗?”
她素来柔弱的母亲弯眸笑了:“蓠儿,母亲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曾教过你一个道理。但是那是你太年幼了,应当是没记住的……”
“斩[cao]需除根。”
否则……[chun]风吹又生!
云晚妤被废继承人的身份,那时的她暂且还需要一个理由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她刚出生的孩子——被老家主指为下一任家主的云江蓠就是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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