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凤哇地哭开,但她没走,而是抱着宋汐月赖在宋三顺的院子里哭泣。
此刻有不少村民来打水,看到宋玉凤与宋汐月在这里哭,还以为宋八齐死了,全都窃窃私语:
“宋八齐不行了吗?哎呦,真是恶有恶报。”
“谁说不是,我听说宋继祖起先不想给宋八齐花钱抓药呢,后来还打算将他送来三顺家,啧啧,那一家人的心可真黑。”
“哎,宋八齐该不会被宋继祖害死了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呀?村医说他中风症状不重,只要好好调养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
“如果真这样,那咱们可不能姑息,与他联保的几户赶紧去瞧瞧,别被害人精给连累了”
宋老六家就是与宋八齐家联保的,一听此话,立刻撂下扁担准备喊人一起去看看。
要是自家没跟三叔家闹掰就好了,三叔说不定会送点儿菜给自家呢。
屋内寂静片刻,就在众人要离开时,宋八齐终于睁开眼。
宋八齐见儿子一句话不说就走,不由急了,大声呜呜啊啊叫起来,大致是说让宋三顺将三十贯钱还回来。
柴薪做门,从县城带回来的家什与日用品也都堆在地上或炕上,乱糟糟一片。
原本她娘想让她来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结果习惯使然,宋玉凤怎么也无法拉下脸向三哥服软求和,于是就整出前面那一出。
“你在这干啥?”宋三顺皱眉问。
宋三顺没说什么,转身就将大黑牵出来交给他。
宋三顺哪里理会,直接出了大门。
“大黑!出来!”宋承业很生气,但大黑只远远看着他,并不肯过来。
他扫一眼屋内众人,目光落到宋三顺与长安身上。
还好宋三顺还是愿意去看看爹,自己也算完成任务,接下来就不关她的事了。
然而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凉,野外的野菜树叶陆续没了,不是枯黄掉光,就是被村民们薅光。
不过,自从农田那边有水井后,各家都会将衣裳啥的拿去那里洗,加上族长家水井渐渐回水,宋家村村民的吃用水问题暂时得以解决。
宋承业吓了一跳,转身见是三叔,顿时理直气壮道:“我要把大黑带回去!”
宋三顺冷冷道:“我与他已经断亲,他现在是宋继祖一个人的亲爹,跟我没啥关系。你若觉得没钱医治,不如将老宅卖掉,再不济还有好几亩田地,你们总有法子的。”
宋三顺嗤笑:“我嫂子拿银子养你一家就够了,怎么?还想我兄长的钱也归你?”
小赵氏蓬头垢面衣着脏污地蹲在院子里煎药,看到有人进来,立刻拘谨地站起身。
“大黑!再不过来就不要你了!”宋承业威胁。
宋三顺无奈,只好抱着长安与几名村民去了宋家新宅。
宋八齐直挺挺躺在炕上,不知真睡还是假睡,眼睛紧紧闭着,但长安看到他的眼珠在眼皮下不停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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