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赵氏没来宋家村,但宋玉凤带着宋承业又跪到宋八齐家门口。
宋八齐一直不曾开门。
宋玉凤见父亲真的不肯原谅他们,眼里迸发恨意。
“爹!我都知错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下跪,你偏要如此绝情吗?”
她年轻气盛,受不了亲爹一而再地给自己没脸。
哭了一会儿,宋玉凤蹭地从地上站起,冲院门吼道:“我会让你后悔的!你们都等着吧!”说罢,拉起侄子就走。
此后,果真没再来纠缠。
长安还站起身端来两个板凳,让族长爷爷与宋成器坐下。
这天,村里忽然发生一件事。
“哎呦,你没瞧见啊,那宋玉凤一路骂骂咧咧出了村,真不像个未嫁的姑娘家。”
宋三顺正坐在灶屋门口的小桌旁吃早饭,见族长忽然到来,赶紧站起身:“大伯,您吃了么?”
两片模子印好后,再仔细修一遍,让其均匀无瑕疵,等叔叔回来,就可以请他放进烧炉里烧制了。
族长拎着裤子,绕着水塘转悠,忽然想起昨日挖出来的龙王像。
先在一个匣子内灌上泥,之后将烧制过的泥像躺平印上去,等干了就将泥像慢慢抠出来。
她家那口子自打跟三顺打井后,几天便能带回十贯钱,加上儿子小锄头出息,跟长安学捏泥人,一月又能挣个一贯多,自家生活水平直线上升,由贫穷蹭地变成小康,所以她也清闲下来,每日给孩子们做做衣裳鞋子,不再忧虑生计问题。
村老吹胡子瞪眼:“不知道你们还四处乱挖?”
“肯定是被哪个混小子捡去了!”有人猜测。
“水位忽然降了!您瞧瞧怎么回事?”村民指着水塘,神情惊惧。
村民恍然,立刻跑到昨儿挖渠的地方寻找。
此刻彩色泥像已经被挖泥的铁锹铲成两截,躺在泥地里有点诡异。
可后脖领被祖父死死拎住,自己完全身不由己。
泥像尺寸一大就有点费事,首先要绑个肢体骨架,再抹上泥,不然容易散掉。
“咦?这不是长安捏的泥像么?谁把埋这里了?”村里谁都知道,长安捏的泥像最值钱,也不愁卖,根本不会无缘无故埋进土里。
宋成器觉得祖父今日有点不正常,左扭右扭不想去,免得在人家跟前丢人显眼。
长安这会儿正在做泥像模具。
然后将孙子宋成器一把提溜住:“今儿你不用上学,去找长安玩儿吧。”
数日后,长安终于做好一个四尺高的水官像,只差上色与烧制了。
族长吸溜一口粥,又夹了一筷子酸豆角,叹道:“我还以为你有法子呢。”
“怎么回事?水怎么少了这么多?“村民赶紧将这情况告诉给了族长。
之后再印泥像的另一侧。
可翻遍泥土,都没瞧见泥像的影子。
他赶紧四下寻找:“昨儿那个泥像呢?”
“别管了,抓紧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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