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他人同伙而出手一起揍他,却演变成了他们互殴的家伙。
一墙之隔的外面是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交流声。
瞅见是他,嘴角流着鲜血的少年低声骂了一声:“该死,别出声。”手掌却下意识放松了力度。
这是立于市中心闹市里面的独栋院子。
装修典雅精致。
瞧着就是大户人家的小院。
还是少年的儿郎们的胆子到底没有眼前这家伙大。
没敢翻进一看就很贵的院子里。
脚步声逐渐远去。
文修杰望着眼前充满了警惕却又带点懊恼和歉意的少年,也许是出于新奇,又也许是叛逆。
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这种类似于不良的少年?
他望着那双即使深陷泥潭,却仍旧桀骜不驯、神采奕奕的眼睛。
不由指了指嘴角:“要吗?”
少年的我望着眼前递过来的干净帕子。
眼神却没有丝毫感谢,只剩疑惑。
那时候的我想的大抵是,这家伙是不是蠢,对着一个翻墙进自家院子的少年,并且曾经打过一架的都如此友好。
又会不会是别有目的。
毕竟,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接到过来自于同龄人的善意了……
所以确定了安全的我,说了声抱歉,就利索的翻墙走掉了。
然自那之后,我总会时不时的偶遇到他。
每次都是我被群殴之时。他就站在了不远处,静静的注视着眼前混乱暴力的一幕。
当事情结束之后,淡定的从裤带里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平静的望着我道:“要吗?”
出于不宜让妈妈看见伤口心理,一次顺手,我默默接过了那张手帕。
自那之后,他的出现越发频繁。
从一开始的观众模式,逐渐演变成了同伴模式,与我一起群殴别人。
认识许久。
他也不曾提问过我一句:“为什么打架。”
似乎我的所有行为,都是理所当然。
他不问,我不答。
就这样,他口袋的手帕,逐渐演变成了创可贴与消毒水。
又在我失去一切,成为了孤儿的至暗时期,演变成了一颗又一颗拯救低血糖的糖果儿。
每当我被人从鸡窝似的被窝里挖起时,嘴角总被塞进了一颗糖果。
酸酸甜甜,却带了点薄荷的清凉。
使我彻底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那段日子于我来说,无异于行尸走肉。
我总是在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发烧,为什么不成熟一点,为什么要打那一通电话。
若不是因为自己发烧,迷迷糊糊中给妈妈拨打了那通电话,她跟叔叔就不会急着赶回来照顾自己,也就不会发生车祸。
我的妈妈、未来的爸爸、未出生的弟弟,也就不会死。
更不会留下自己一个人独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无数次想要追随家人而去,却被发现了端倪的文修杰死死守在了身边,陪着我度过了那段最痛苦的时光。
每当我在睡梦中哭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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