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如果是无人领路,只怕等闲绕弯,赶不足额尔古的鲁班节了。因而,他自愿充当了领路人,也趁便搭乘他们的顺风车,一道前往。
几片面说话间,酒菜便端上了桌子。
谢铭月在北平府时,早上吃得平淡,看着这般油腻的肉类早餐,稍稍有少许不适。并且,也不知为什么,这些肉让她身不由己地想起了昨夜嗜血的狼群来。
她看一眼海日古,笑道,“海日古大叔,你们村东头养了辣么多狗,都是做什么好处的,帮着看牛羊群么?”
海日陈腐年微沉,略有窘态,浓密的髯毛微微一抖。
“小姑娘,那不是狗,是狼。”
佯装适才通晓,谢铭月长长“哦”一声,骇怪不已。
“怪不得昨夜我听见一群狼嗥,还以为在做梦呢。呵呵,真的有狼啊。海日古大叔,养那样多的狗已是新鲜了,养狼就更是稀奇了,不晓得有何用途?”
海日古的汉话说得极为顺溜,但今儿有些张巴,应付了好半天儿,才叹道,“不瞒姑娘,那些狼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养的,是三公子养在此处的,有专人看着,历来不会骚扰村人。不但这般,有了这些狼在,村子里的畜生也很少受到干扰,更无流匪来袭。只是不晓得怎的,昨夜那些狼群跑掉了……老夫我正愁着如何给三公子注释,了额尔古再说吧。但愿三公子大人大量,不与老夫计较,如果否则,即是赔掉我这条老命,也是赔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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