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闹蝗灾,偏生如许还不得消停,泰王造反哩,过不下去了哦……”
皇帝打仗庶民造殃,这是世道常态。
谢铭月内心感伤一下,状如果惊恐地呀了一声。
“打仗了?我与我良人还筹办去灵璧投亲哩,这是去不得了么?”
“去不得,小娘子,去不得了。”美意的大婶子摆了摆手,“泰王叛军就在灵璧齐眉山那边儿,朝廷的大军也在往灵璧来。先前我们过来的一路上,都见到从凤阳来的救兵。哟,蚂蚁似的,挨挨挤挤,看得大婶子我头皮发麻……”
南方的人,仍把晋军叫着“叛军”,让谢铭月瞧着不太舒适。
眉头微皱,她原不想再看,但这大婶子人亲热,也聒噪。剖析完模式,竟八卦到了泰王的私事,“听人说,这场仗打不起来的,哪晓得泰王府丢了一小妾,说就在灵璧县……这不,晋军疯了似的随处找人,愣是把烽火烧到了咱这儿。你说冤不冤啦?”
丢了小妾?谢铭月咬着包子,目光微暗。
“是泰王的小妾么?”
谢铭月看着,内心略松。
看来无论什么样的政府,都得顾及老庶民的。南军能在战斗开打以前,做少许削减庶民伤亡的安抚工作,也算不错。如果这来自燕绵泽的政令,他其实也算是个务实的皇帝。
她内心的褒扬未落,那头领瞥见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一步步走了过来,“咦……你是……”
谢铭月内心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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