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只是在她提到福伯这两个字的时候，林枫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
林枫不容置否的点点头。“我这次来是辞行的，我可能要去省城呆一段时间。回来的次数不会太多，公司的事依然麻烦你了。”
“去省城干什么？”柳眉有些好奇。
“上。”林枫有些不好意思。
“上？ｅｍba？嗯，这样也行，公司的领导者确实要具备这方面的能力和素质。”柳眉虽然有些意外，便还是能接受。
“不是。成人教育。”林枫小声说道。
“扑。”柳眉刚刚抿进口里的茶水像条水箭似的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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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出门时，正好那个走起路来无声无息像个幽灵似的福伯站在门口等待。林枫停下了脚步，笑着问送他出门的柳眉：“公司有比较宽阔的地方吗？我有些话要和福伯说。”
“宽阔的地方？办公室也很宽啊。”
“那儿不行。”
“那员工锻炼室吧。那儿很宽。”
“好。”林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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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按照林枫的吩咐，把员工锻炼室里的服务员逐了出去，锁上门在外面等候。贴着耳朵在门边听了一会儿，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林枫和福伯在里面干什么呢？他不会是对福伯——-
“哐当”一声巨响传来。然后又一次没有了声息。
柳眉怕出事，急急忙忙的打开门，林枫满脸笑容的站在门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柳眉着急地问。
“没事。很好，很强大。”林枫挥挥手笑着离开。
柳眉眼神放在福伯身上时，他的脸上仍然是古井无波的样子，但洁白没有一丝褶皱的太极服有一块有明显的污垢和卷角。那双枯瘦如竹一直很稳健的手也微微颤抖。
“福伯，你怎么样？他做了什么？”柳眉满脸担忧。这个老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福伯对着柳眉笑了笑，显然，他对这种动作很生疏，所以有些生硬。“傻孩子，我没事。他只是告诉我们——不要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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