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碰巧会,但他时刻牢记自己的角色:“只在电视见过。”
蹇予悯沉默半晌,“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
路歇耐性一直很好。在如此毒辣的太阳底下一遍又一遍重复早就熟悉的发球动作,他还没忘记让每一次出错的地方都不一样。
偌大一个草地网球场,站在网前的只有他自己。蹇予悯已经跟这里球场的教练打完了一场,现在正在撑着阳伞的休息处喝水。
球童不辞辛苦地来回跑动,收集着以他为中心辐射到各种地方去的球。
再次把一颗球送到场外后蹇予悯放下水杯过来了。
“拍面不要这么立着,稍稍倾斜一点。”他扔出一颗球,把住路歇的手腕轻轻一挥。“就是这样。”
路歇往前挪了点儿——出了汗的alpha身上那股信息素味道有些冲。
“很好。”蹇予悯表示肯定,“可以再试试反手。”
“我想休息一会儿。”他小声说,“我腿有些疼。”
路歇挪到休息处坐下。球童把发球机推上场,片刻后规律的击球声响起。
蹇予悯打网球的姿态令人赏心悦目。短袖短裤很突显身材,紧贴皮肤的衣料清楚地勾勒了出流畅的肌肉线条。送肩、转体、挥拍每一步的动作都漂亮到了极致,叫人移不开眼。
一颗球跳着跳着停到了他脚边。
球童远远跑过来,弯腰伸手,随即闷哼一声。
“你胆子挺大。”
路歇冷冷开口,移开踩在球童手指上的脚。
“无情啊。”球童低笑一声,把鸭舌帽转个了方向,露出一张五官深刻的脸。“你跟他说话的时候也该用这个语气。”
路歇没把视线从蹇予悯身上移开,压低声音:“这儿的老板知道自己在用黑工吗?”
“放心,”蒙景安拿起胸牌看了一眼,“这个任昊是土生土长的中央区人。”
“你把他杀了?”
“你不要总是把我想得那么无趣——人家在器材室里好好睡着呢。”
路歇垂下眼。“……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你送药啊。你难道不要?”
“把药给我。”
蒙景安盯着他,笑了一下。“你看看,你明明就离不开我。”他猛地俯下身,靠近路歇的侧颈用力吸了几口气。“我讨厌你身上别人的味道。”
路歇一把推开他,心头无名火起:“用催感剂冒充H-15来骗我,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会把你接回来?现在已经成功一半了,再多等等就好,不要着急。我可以给你一把枪,如果他要永久标记你,你就杀了他。”
“然后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中央法庭判死刑的omega?你装什么傻,蹇予悯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
“你居然对我发火。”蒙景安语气可怜巴巴,脸上恶劣的笑却没有减退半分。“不要我的药是吧?那就等他发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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