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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过头帮忙去整理有些杂乱的床铺。
褚守义笑了笑:“你呀,要是在相亲的时候,有现在的三分贤惠,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老姑娘。”
“哥,你怎么老说这事儿。”时髦女本来还有些心酸,但听自家大哥始终在说这件事,也不由得有些气恼,偏偏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
褚守义依旧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我这不是担心我不在了,没人替你把关,你以后遇见坏人嘛。”
时髦女神色一变,暗自握了握拳头,勉强堆起一个笑容:“你要再说这种话,我就跟妈讲了啊?”
“看淡生死,别一谈这个就色变——行行行,我不讲了,”褚守义话说道一半,时髦女就已经怒目而视,他连忙做投降状,“话说回来,你不是和妈一起出去祈福的吗,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回来?”
“妈她......”
“你妈马上就赶回来,”时髦女还未把话说完,一位面色威严的男子就已经走入病房,抢过了话头。
“爸,你也过来了?妈跟你打电话说她要回来了吗?”时髦女眼睛一亮。
“嗯,我过来看看,至于你妈,她昨天半夜给我打了个电话,现在应该还差两三个点就到了吧,”褚父点点头,随后将手中的红豆汤递给褚守义,“刚才碰到徐嫂,我直接让她回去了,这是你要喝的红豆汤。”
褚守义颇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
时髦女看着这一幕,露出笑容,语气有些欢快:“徐嫂走了也好,干脆我全权照顾二哥吧,保证让您宾至如归。”
“那倒不用,就你这粗心样子能照顾谁?有人帮忙呢,”褚父侧过身子,露出其身后的两位老人。
褚家兄妹坐直身子:“爷爷奶奶,你们又怎么来了?”
“什么叫‘又’来了,上次来看咱们阿义,都是五六天前的事了,这是嫌弃我了?”褚老妇人笑了笑,向褚家兄妹走去。
褚父与褚老爷子没有跟进去,他们俩站在门口看了看,便默契地往外走去。
“高光那里有消息吗?”来到一处僻静处,褚老爷子向褚父询问道,已经半隐退的他,对这些消息的最新动态的掌握力度,已经不如褚父。
褚父面色有些沉重:“根据高光所说,那位第三神祝始终没有踪影,他曾经以私人交情向那位守山人询问过,但对方给出的答案,是他也没办法感知到对方的踪迹。”
“不是推托之词?”
“不是,第三神祝与其余两位神祝的行事风格就很不同,她始终很低调,而且其地位似乎也更高,在当初那场祈愿大会上,她是唯一的主持者。”
褚老爷子锁起眉头。
他停顿良久,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有些艰难地说道:“关于河伯福地那边,能否再匀出几株灵植为阿义吊命,之前的那几株......”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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