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等級:法寶(中品)]
謝蘊昭心裏一跳,趕快問師父:“師父,你感覺到星河劍有什麽不同了嗎?”
一句話說出,才喚醒了馮延康的神智。他理解成了另一個含義,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星河劍……不,現在那已經是太阿劍了。
“沒錯,它已經重獲新生了。”馮延康感慨不已,“阿昭,你竟然用了兩個時辰就……”
他反複念叨著。
“我當年可是……”
謝蘊昭看他沒發現,不由鬆了口氣。如果被發現太阿劍柄回來了,說不定會猜到係統的存在,到時候萬一她真被雷劈了,就太冤了。這拔刀係統還是頭一次沒問她,就擅自做了決定,不知道這把劍是不是有什麽特別?
她順口問:“師父當年領悟星河劍用了多久?一定很短吧。”
馮延康動作一頓。
“……沒錯,短得很!”老頭子哼哼幾聲,滿臉不屑,“雖然你用兩個時辰感悟劍法,還算不錯,但為師當年隻用了……一個時辰!”
謝蘊昭信以為真,由衷道:“師父不愧是師父!”
老頭子越發昂起頭,背著手悄悄抹掉背上的冷汗。
“你還有得學呢!走了,回去師父給你多加個煎蛋。”
“師父最好了!”
“天生日月,昭昭其行?”
青年一怔過後,沒忍住便笑出聲。他平常含笑時已如美玉生輝,但這樣彎起眉眼時,又像春風含情、白梅耀月,讓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了這刹那的容光裏。
換個人大約都看呆了,謝蘊昭卻早看慣了,一點不知道珍惜,還有點不高興地給他甩臉色:“別笑了!”
“抱歉,師妹,我……昭昭,昭昭。”他忍笑,卻還在笑,“我還未想過,這光明正大之詞還能給人如此可愛的聯想。”
謝蘊昭氣得牙癢癢,很想上去用力踩他一腳,但再端詳一下這白衣當風、姿容無雙的美青年,又覺得即便是她,也不忍心往他白瓷似的外表上橫添兩筆灰撲撲的印記。
“師兄,”她加重語氣,“你到底是不是來陪我練劍的?”
“是是是,是我不對,師妹莫氣。”衛枕流立即認錯,“師妹天資過人,自行領悟了無上劍法,我很該多多佩服才對,實在不該、不該……噗,昭昭,師妹每回用劍時,可不就是在叫自己?”
謝蘊昭“嗷”地一聲叫,認定他在耍自己,當下也不管什麽白瓷不白瓷了,拎著太阿劍就衝上去,“叮叮當當乒乒乓乓”地不停出劍。
沒錯,“天生日月昭昭其行”本來應該是一句很霸氣的口訣。
假如不是她的名字裏帶個“昭”字的話。
自從謝蘊昭領悟了太阿劍法,她就開始了每天練劍的苦修生活。但除了領悟的那一天,她再沒成功用出那太陽般的輝煌光芒。她師父說這是正常的,那天她是借了日出的時機,又在頓悟中隱隱觸摸了一絲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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