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阅读偌大的未央g0ng,只有她清凉殿还敢给我奉龙井茶。
“我这几日,又在想我曾经做的一个梦了。”我啜了一口茶,是记忆里清香,“这梦里有你,还有他。”
安陵抬头看云,并不搭理我,我也不急,缓声继续:
“匈奴又进犯了,你来g0ng里大闹一番,让我去攻打匈奴,他在一边反驳你,你就把他好一通骂,还骂他懦弱虚伪。
“后来啊,我决定进攻匈奴了,却在点兵的时候发现他居然也偷偷跟来了,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向来是个伪君子,却也想为你当回真将军。”
安陵终于把眼神放到我的身上,突然笑了,像春日里的第一缕yAn光,带着被岁月冲刷经年后的柔和。
“那他成将军了么?”
我也笑了:“当然。”
只见安陵拨弄着含bA0待放的福寿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要开花了。”
“什么时候?”
“这个h昏吧。”
h昏时分,我在福宁殿廊下一手执壶一手执剑,朱雀大道上回荡着一声声“安陵长公主薨落”的谕告。
我抬头望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边的火烧云张扬热烈,像一张巨大的火网灭顶的压迫下来。
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风,劲力之大,几yu吹走我的发冠。
身后传来烛台轰然倒地的声音,随着手臂摆动,x口处不小心露出一角的碎缎被风刮着吹向后方,而我并未回头,熊熊烈火蔓延的噼啪声传入耳中。
我丢了酒壶,执起佩剑走入内殿,火舌再次T1aN上我的衣袍,恍惚间,我又看见了她,穿着青绿裙裾,手指翻飞,耳边回荡起《阿房赋》的琴音。
窗外海棠纷飞,我又和着琴曲舞起剑来,直到最后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烫,好烫。
我的意识逐渐清明,入目是火红一片。
怎么回事,这火还在燃烧。
而我也,还活着?
“平寅,别愣着,再搬运一个伤员咱们就撤了。”耳边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我靠着一根柱子,循声望去,居然是师兄。
不等我反应,只见师兄丢了一个昏迷的男人给我,慌忙接住,我打量起四周。
一边扛起这个男人一边向外走——我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个地方,那个时候除了情感上的窒息,我确实没有感受到过身理上的疼痛。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一右手放在离我最近的火焰之上,钻心的疼痛袭来,我撤回手,低头再看,红肿了一大片。
不是做梦。
火势逐渐变小,外面站满了流民,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大片从火场里救出尚在昏迷的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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